难道夏娇钻进镜子里了?

我用手摸了摸镜面,严严实实,光滑平整,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进到里面。

这时外面雷大师的脚步声又踱到了布帘前,我脑子一热,大踏步过去,掀开帘子到了外面。

雷大师手持白纸扇,敲打手心,正走来走去的叹气。

冷不丁眼前多出个人,他张着大嘴,惊愕当场。我过去一把摁住他,抬起脚照着他的膝盖就是一下。

雷大师吃不准我的路数,凭空摔在地上,膝盖着地,“嗷”了一嗓子,大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住口!”我吼了一声。

“我认得你。”雷大师紧紧盯着我:“你今天来开会了,是不是,坐在后排?”

他的眼神桀骜不驯,我揪住他的脖领子就往帘布后面去。

雷大师少说也得一百八九十斤,在地上撒泼,满嘴喷粪,对着我骂爹骂妈。

我心头火起,妹妹夏娇丢了,正是烦躁的时候,这老小子嘴还欠。

我一个大嘴巴扇过去,啪一声脆响。

雷大师被打懵了,捂着脸蛋子惊愕:“你打我?”

“喊就打。”我恶狠狠地说:“进来!”

拖着他脖领子往帘布后面拽。

雷大师吼道:“你弄死我吧。我看你怎么脱身?会场都是摄像头,我看你怎么出去?!”

“你他妈的。”

我也是发狠了,对着他连踢带打,什么狗屁国学大师,看他那个倒霉样,让人牙根痒痒。

雷大师被打的抱着脑袋,带着哭腔:“你这是找倒霉,非让你蹲笆篱子不可。”

“蹲笆篱子,也得把你先拉进来。说!你和你背后那人一起搞猫腻,找来孕妇,想干什么?”

雷大师捂着头,抬起脑袋看我,口吻变了:“你是谁派来的?和泼我水的那个女人是一伙的吗?”

“是尼玛。”

我强拽着他,进了里面的房间,把他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