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神色一肃,“没有。”
陈远撇了撇嘴,洪华昇贪这么多,要说洪本江一点牵扯都没有,他打死都不信,要么是洪本江隐藏太深了,要么是兄弟俩早就互相设置好了防火墙,以免一人出事会牵扯到另一人。
沉思片刻,陈远问道,“孙永,你打算对洪华昇交代出来的那些干部如何处理?”
孙永道,“陈书记,我是这样考虑的,咱们给一个宽限期,牵扯到洪华昇一案的,只要是主动过来交代问题的,咱们本着宽大处理的原则,以教育警示为主,当然,问题严重的,咱们该立案审查还是得立案,但具体到这个案件当中,咱们适当放宽一些尺度。”
陈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行,你看着办吧。”
陈远很清楚孙永的建议是对的,案子一旦牵连太广,确实要考虑影响,而洪华昇故意交代一大批跟他有过吃喝往来的县里的中层出来,分明是居心不良。
孙永见陈远点头了,脸上也多了几分轻松的神色,这事得陈远首肯了,他才好办。
两人聊了一下案情,陈远得知有不少人通过明里暗里的方式给孙永直接施加压力,甚至还有江州那边的人给孙永打招呼时,也见怪不怪,有人施压才正常,没人施压反倒是有鬼了,洪本江是不可能坐视其弟弟的案子被顺利调查的。
两人谈了十几分钟,这时陈远秘書誉江河敲门进来,“陈书记,常县长过来了。”
陈远听到常成良来了,点头道,“请他进来。”
孙永适时站了起来,“陈书记,那我先走了。”
孙永在门口碰上走进来的县长常成良,同常成良微笑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去。
常成良看了眼孙永的背影,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面带笑容地走进陈远办公室。
陈远看了常成良一眼,“成良同志来了,请坐。”
常成良点点头,笑道,“陈书记,没打扰您工作吧。”
陈远笑着摆手,“不会,成良同志临时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常成良道,“陈书记,我听说过几天永明市金钛卫浴集团的董事長要亲自带队到咱们县经济开发区进行投资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