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傅明海跟许婵打招呼。
许婵冲傅明海点点头,然后看着陈远关心道,“县長,您刚出院,现在就来工作,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许主任,你把我想得太脆弱了吧。”陈远笑道,“放心吧,我身体没问题。”
“那您一定要注意休养,您要是身体垮了,可是我们松北县几十万老百姓的损失。”许婵说道。
听到许婵这么说,陈远笑得很开心,“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说明我的工作做得还有点意义,至少给全县老百姓做了点实事,没让老百姓失望。”
“陈县長,您已经做的很好了,您来松北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您所做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许婵由衷地说道,她虽然现在是苗培龙的人,但陈远和苗培龙的所作所为,许婵都看在眼里,一个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做事,一个成天想着如何钻营算计,两人的差距不可谓不大,扪心自问,许婵在夜深人静时也曾问过自己后不后悔,但她现在已经没法回头,只能和苗培龙一条道走到黑。
许婵和陈远聊了几句便回去工作,陈远注视着许婵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
下午的时间,陈远都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他刚出院,现在只能先挑些比较简单的工作做。
傍晚,陈远临离开办公室前,蔡铭海过来了。
蔡铭海一进门,首先关心的是陈远的身体,“陈县長,您身体恢复得还好吧?”
在陈远住院期间,蔡铭海也去探望过两次,甚至陈远出事的案发地点,蔡铭海还去看了一下,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不过这案子有市局调查,蔡铭海也插不上手。
陈远招了招手,请蔡铭海坐下,笑道,“医生都让我出院了,那肯定是恢复得不错了。”
“您受伤的右肩这边,最近这段时间,尽量避免使劲或者提什么重物。”蔡铭海再次说道。
“好,我会注意的,老蔡,谢谢你。”陈远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蔡铭海对面坐下,“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件事要跟您汇报。”蔡铭海点头道。
“什么事?”陈远看着蔡铭海。
“那个刘金义死了。”蔡铭海说道,怕陈远不记得,又补充道,“就是那个在你宿舍放雷管的刘金义。”
“我当然记得他。”陈远皱了皱眉头,“你们不是在通缉他吗?怎么就死了呢?”
“对,我们在通缉他,但前几天,他被发现死于郊外,根据现场勘查,是车祸,被人撞死的,但肇事司机逃逸了,当时因为您在住院,就没跟您汇报。”蔡铭海说道。
“车祸?”陈远挑了挑眉头,质疑道,“单纯的车祸吗?”
“肇事司机还没抓到,现在不好下结论,但就我个人的推断,不是单纯的车祸。”蔡铭海说道。
陈远眉头微拧,要是一个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但这个刘金义是刘良的儿子,之前又在他宿舍放雷管威胁他,刘金义的死会不会另有隐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