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连续几天,陈远白天正常工作,晚上下班后,陈远就到县宾馆外蹲守,试图再抓住文方正的现行。
一连几天的盯梢,陈远颇为疲惫,在秘书傅明海看来,陈远这几天明显也是神神秘秘的,虽然不知道陈远在鼓捣什么,傅明海也不敢多问。
连续几天的蹲守徒劳无功后,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晚,陈远照例在县宾馆外盯梢时,晚上九点多,陈远就看到文方正戴着口罩从县宾馆内走了出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后匆匆离开。
尼玛,总算又让老子逮住了。陈远暗暗骂了一声,开着车子跟上文方正乘坐的出租车。
果不其然,文方正再次在路边一家足浴店停下,快速走了进去。
亲眼看着文方正进了足浴店,陈远拿起手机给蔡铭海打了过去,“老蔡,你组织点警力来松平路这边,速度要快,对了,顺便再带两记者过来,到时这样做……”
陈远拿着手机跟蔡铭海悄声嘀咕起来,和蔡铭海交代完后,陈远这才收起手机,看着文方正刚刚进去的那家足浴店,眼里闪过莫名的笑意。
此刻,足浴店里的文方正还浑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已经憋了好几天的他,今天晚上又忍不住出来释放了。
在市里的时候,文方正也没少去足浴场所,只不过因为老婆管得紧,再加上文方正是个妻管严,所以在市里时,文方正反倒相对收敛,来到松北,一下子没有妻子在身旁管着,文方正倒有点像是放飞自我了,来松北这十多天,今晚已经是他第三次来这种场所了。
这会,文方正和给自己按摩的小姑娘有说有笑地聊着,还不时说点笑话逗得对方哈哈大笑,一双手更是没闲着,从那娴熟的动作看,文方正分明是个花丛老手。
足浴店外,几辆警车悄悄开了过来,一队警员从车上下来,迅速冲进了足浴店。
在警员行动时,还有记者拿着摄像机在旁边跟拍,全程直播今晚的行动。
边上的马路,陈远看到警方的人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时候,陈远看到蔡铭海正在路边张望,探出头冲蔡铭海招了招手。
蔡铭海看到陈远,立刻上了陈远的车子,一边问道,“陈縣長,您怎么会知道文组长在里头?”
说着,蔡铭海抬手指了指那家足浴店。
“呵呵,我可是盯了好几晚了,都快累死我了。”陈远笑道。
“啊?”听到陈远亲自盯梢,蔡铭海道,“陈縣長,这事您干嘛自己干,您吩咐我一声,我立马就安排人来盯着,您犯不着这么辛苦。”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远笑着摆手,他之所以没把这事安排给别人,主要也是为了尽量避免走漏风声。
两人在车上说着话,店里的包间,警方的人冲进文方正所在的那个房间时,正在做俯卧撑的文方正顿时大惊失色,看着冲进来的警员一时呆住,直至看到有记者在摄像时,文方正才恍然惊醒,拿起毛巾挡住自己的头,一边大喊道,“别拍,不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