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家铭眼神一亮,陈远如此和自己说,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这可是大好事。
“陈科长,丁磊真的是你搞掉的?”
“你信吗?”
“这个,我不好确定。”
陈远叹了口气:“丁磊在市里工作的时候,和我一直就不对付,他到三江后,我听说他又处处和张县长过不去,而张县长以前帮过我一些忙,我一直欠她人情,所以听说后,我就很气愤,倒是琢磨着想捣鼓捣鼓丁磊,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次他因为打牌出事,也算是报应。那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你没和我说这事,要是我知道了,肯定举报他。”
庒家铭点点头,陈远既然这么说,那丁磊就不是他捣鼓的。那次和陈远喝酒,自己虽然喝多了,但似乎没在陈远跟前透漏那三个老板和丁磊打牌的事,陈远对此一无所知。
如此,那就是自己想多了。
陈远接着道:“我之所以说丁磊出事,偶然中是必然,是因为丁磊这个作法,即使打牌不出事,早晚也会因为别的事栽掉,庄县长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庒家铭点点头,“陈科长说的对,丁磊这是报应,他自身行为不端,早晚会出事。”
陈远端起酒杯:“明白了就好,来,我们再喝一杯。”
喝完酒,庄建明细细琢磨陈远这话,似乎又品出了别的味道。
陈远想办丁磊,一是因为丁磊和他之前就不对付,二是因为丁磊和张丽作对,因为陈远欠张丽的不知什么人情,他想替张丽出气。
如此一品,庒家铭不由觉得,陈远和自己说这话,除了没把自己当外人,还似乎隐隐带着提醒的味道。
想到这里,庒家铭暗暗点头,嗯,前车之鉴,自己今后要用心和张丽搞好关系,要老老实实听张丽的话。
和庒家铭喝完酒,他没在江州住下,说明天要加班处理丁磊留下的烂摊子,连夜赶回了三江。
送走庒家铭,陈远提着庒家铭送他的烟和茶叶,晃晃悠悠步行回公寓。
正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倩影,正不紧不慢沿着人行道走着。
陈远一看乐了,嘿,邵冰雨,她在独自散步。
陈远跟在她后面走,边走边欣赏着邵冰雨的身材,嗯,条子不错,绰约多姿,袅袅婷婷,看起来清爽而又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