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徐杰恒和陈远、王欣然去全聚德吃了一顿烤鸭,吃完后,王欣然回房间休息,陈远陪徐杰恒散步。
散步的时候,徐杰恒声音低沉道:“小陈,自从我来北京学习,就隐约感觉到江州有一股暗流在涌动,这暗流最近似乎越来越汹涌……”
陈远困惑地看着徐杰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徐杰恒拍拍陈远肩膀:“我不在江州,你做事要格外谨慎,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陈远点点头,看着徐杰恒沉沉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些忐忑,更多的则是茫然和无知。
第二天,因为昨晚睡得早,陈远5点多就醒了,往王欣然房间打了个电话,她也醒了,两人决定早点往回赶。
于是两人起床退房,直接开车走,出北京城的时候,天还没亮。
一口气开了2个小时,在中间服务区吃过早饭,继续赶路,上午9点多过了黄原,11点到了关州服务区,再往前100公里就到江州地界了。
陈远把车开进服务区,两人下车休息,陈远去卫生间解手。
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看到一男一女正急匆匆往外走,边走那女的边道:“我们要抓紧到关州市区,不然喜宴要迟到的。”
“急啥啊,时间很充裕呢,对了,喜宴是在哪个酒店?”
“关州大饭店……”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陈远想起自己周五忽悠楚冬说去关州喝喜酒的事,不由想笑。
陈远刚从卫生间出来,手机响了,一看是楚冬打来的。
尼玛,楚冬这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冬哥——”陈远随即接听。
“小陈,你现在关州什么地方啊?”电话里传来楚冬乐呵呵的声音。
陈远一怔,他如此问自己是何意?脑子飞速一转:“我在关州高速出口,接几个黄原来喝喜酒的同学,然后一起去酒店。”
“哦,喜宴在哪家酒店啊?”楚冬继续问。
陈远稍一琢磨,想起刚才遇到的那一男一女的对话,立刻道:“关州大饭店,怎么,冬哥来了关州?”
“没有。”
“那冬哥问我这个是……”陈远一时没琢磨透楚冬的意思。
“是这样的,秦部长刚才给我来电话,他今天下乡,弄了块不错的砚台,秦部长知道我没事喜欢练书法,本想我有空去关州的时候送给我,我想到正好你今天在关州,就顺便帮我捎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