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竟没有拒绝。
车子一路飞驰,掠过公路两旁漆黑的夜景,车内的傅噙修与楚楚二人均是沉默无话,许是在为刚才的话神殇,又或许在暗暗揣测对方的心思。
良久,傅噙修只觉心情沉闷,便打开了车窗,呼啸着的风钻进车内,瞬时将楚楚的发丝吹得凌乱,一如她此时慌作一团的心,楚楚坐在座位上,手不知该往哪里搁,便紧张地揪着衣角。
正在开车的傅噙修余光无意间瞥见楚楚这一动作,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气恼!这么久不见了,她见到他就是这种反应?当他是洪水猛兽么?还是叫人觉得可怕的魔鬼?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顿时划破夜的静寂。
楚楚由于惯性身子猛地前倾,而后又重重跌回座位上。楚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转头望向傅噙修,岂料她刚抬头的一瞬,便见傅噙修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楚楚只觉唇瓣之间忽有一阵的柔软湿热,呆愣一秒后,楚楚愕然反应过来,奋力挣扎着想要推开傅噙修。
傅噙修不愿放开,继而腾出双手死死钳住楚楚胡乱摆动的双手,霸道地将她固定在座椅两侧,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不顾她的反抗,贪婪地低下头,肆意汲取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蓦地,他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楚楚的眼眸出落下沾湿他的脸。
他有一瞬的愣怔,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力道反而更加重了。
他的霸道将她柔软的唇瓣咬的生疼,慌乱中,楚楚突然想起今日在雅间内傅噙修与琳达调情的一幕,竟突然的一用力,一把将傅噙修推开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她带着几分哭腔质问他,“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只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么?”语毕,她已哭的声嘶力竭。他不是上午还跟别的女人去宾馆么?那她呢?为什么他什么时候想要做什么就想做什么!那她对他的感情又算什么?为什么又要跟她登记结婚?
傅噙修闻言,眸子变得猩红,愤怒使得他丧失理智,“你什么都不是?”他怒吼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我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尹南瑟而已,你从始自终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只是我需要时候的一个泄欲工具一个床伴!”她的心一点点冰凉。他的声音突然放低,却更让人心寒,“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登记么?你以为我是爱你?错!不过是我拒绝身边乱七八糟女人的一个借口,当然也是为了打击楚陌和盛冬!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楚楚只觉此时的自己仿若置身千万年冰窟之中,凉透了身与心。绝望的眼神竟再流不出眼泪。
她奋力抵抗的手突然软了下来,她经不起他一再的残忍与无情。傅噙修见她不再反抗,便再一次霸道的将她揽在身下尽情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