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十分讨巧,即把自己有心报答却无能为力的无奈说了出来,又扣了一顶大帽子在威廉的头上。如果他还是非要坚持要求楚楚做点什么,只能说这个人太没有风度和气度了,硬要为难一个小女子这种话楚楚是不介意帮威廉·卡伦大肆宣传一下。
毕竟,谁让他非要找小栀和颜灵的麻烦呢。
威廉·卡伦兴味的目光在楚楚身上打了个转,目光炯炯有神,烧的楚楚那点微末的末梢神经都快成了灰,这才懒悠悠的开口:“没想到傅总夫人居然还是只小野猫,只是你这样把锋利的爪子对着刚刚救了你性命的恩人,真的好吗?”
噗!楚楚真想一口老血喷在威廉·卡伦的脸上,这货和禽兽一比,脸皮那简直是钢板做的有木有。和这种人磨嘴皮子,她要是能讨到好处简直是见鬼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楚楚干脆双手一抄,一副“随便你要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态度瞪着威廉。
威廉·卡伦原本凝聚在唇角的笑容缓缓收敛,原本因为这笑而柔和一些的脸立马堪比北极寒冰,饱含威严的视线冷漠的落在楚楚身上,薄唇微微开合吐出一句:“既然傅总夫人觉得自己能力浅薄,那我不介意问傅总要要回报。”
楚楚登时怒了,张牙舞爪的正准备再说点大义凛然的话,说成想人家一个箭步上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手刀劈在脖子上,楚楚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威廉·卡伦任由楚楚娇小的身子倒在自己脚边,双目中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情感,冷漠到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望而却步。意大利高级手工皮鞋不轻不重的在楚楚的腰身上踢了踢,也不知道是在确定她是真的晕倒了,还是趁机报复刚才楚楚对他的出言不逊,总之这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习惯了,让人猜不透他这个幼稚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踢踹之后,威廉·卡伦似乎是满意了一些,原本收敛起来的笑容又缓缓释放,紧接着优雅的举起右手,弹了一个响亮的响指。
一时间,从巷口突然涌进来许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一部分负责把躺在地上的黑手帮的人拖走,另外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楚楚夹起来毫不费力的拖到刚刚开过来的黑色卡宴里。
威廉·卡伦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双手,一边缓缓开口道:“给他们打电话吧,记住让他们带着我想要的人过来。”
转身,将方才擦拭的手帕丢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踩过。
傅噙修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四处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找楚楚。从她失踪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美国这边他虽说有些人可以用,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无法像云城那样随心所欲。
在美国一连遭受两次有心无力,骄傲如傅噙修,虽然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淡定。但从他咬紧的牙关还有手背上、脖颈上跳动的青筋就能看得出来,他心中强大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在接到威廉·卡伦让人打来的电话时,被无限放大到极致,让这个一向稳如泰山的男人瞬间爆发,直接摔了面前所有能触及的东西。
“傅总,威廉先生交代,希望你能带上他想见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