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聚拢过来的好事女子见状,幸灾乐祸地讨论起来。
“听说张安世大人和张贺大人早就决裂了,你看张贺大人训斥张彭祖的模样,简直就是仇家嘛。”
“嗨,兄弟反目的事情多了去了,谁让张安世大人的官职比张贺大人高呢?”
张贺闻言大怒,回过神来骂道:
“这群多嘴饶舌的婢子,还不都给本官滚!小心尔等的狗头!”
莺莺燕燕们嘻嘻哈哈地散开了。
敢这么当面嘲讽张贺的,那都是背后有人,谁能怕这个?
掖庭之中管事的可不只是张贺这个掖庭令,还有一堆皇帝的小妾呢。
张贺瞪了刘弗陵一眼,没好气地开口道:
“进屋说!”
两人走进屋中,张贺的表情顿时变得和缓。
“皇孙,我知你少年好动,但你参与这些事情也要讲个分寸。”
“若是你当真出了什么事情,陛下和大宗正那边过问下来,老夫也是吃不消的!”
刘病已赶忙拱手致歉。
虽然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等至亲,但刘病已其实不缺乏别人的关心。
无论是婴儿时期的邴吉,还是如今的张贺,都对刘病已极为照顾。
刘病已精研《诗经》,熟知道理,对这两位长辈自然一直都是感激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