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哼了一声道:

“明明是我上官家的孙女,大司马却偏偏要从中作梗。”

“要我看啊,他就是担心我成为了皇后的祖父,将来压制住他。”

“呵呵,这些天他连跟我见面都不肯。若不是现在确实还没办法和他撕破脸,我都想让犬子上官安直接把霍氏那个女人给休了!”

听到这里,桑弘羊彻底放心了,也就直接给上官桀交底。

“不瞒上官大人说,大司马组织的这一次五个月的辩论,那可是差点就要了老夫和丞相的命啊!”

“老夫宁愿去死,也不想要再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了。”

桑弘羊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不堪回首的表情。

五个多月的时间里,那些所谓的“贤良”儒生虽然确实没有辩论赢过桑弘羊,但他们的车轮战也是真的把桑弘羊搞得够呛。

这些儒生还擅长各种诡辩之道,经常喜欢胡乱瞎扯一些离题万里的东西,甚至引申到对桑弘羊的人身攻击。

桑弘羊几乎每天都是精神紧绷,生怕哪一句话说得不对,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完蛋。

五个多月啊!

看着桑弘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表情,上官桀也是同样非常放心了,直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