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陛下的诏令符节,北军是绝对不会出动的!”
刘据沉声道:
“本宫这一次已经带来了诏令符节,你还不快快出营受命!”
很快,营门打开,任安独自一人出营。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据将事先伪造好的诏令符节交给了任安。
说伪造,其实也不太正确。
诏令符节的确都是真的,上面也加盖了刘彻的玉玺。
只不过加盖的并不是刘彻随身携带的那方传国玉玺,而是留在皇宫中的另外一方。
任安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跪受了诏令符节。
刘据沉声道:
“任安,父皇病重,奸臣刘屈氂趁机兴风作浪,调集三辅兵马想要进攻长安。”
“本宫需要你立刻率本军出动,受本宫节制,平定刘屈氂的叛乱!”
刘据当然很清楚,自己的对面并不是刘屈氂,而是父皇刘彻。
但刘据更清楚,北军是绝对不可能和父皇刘彻对阵的。
任安表情凝重地点头。
“臣明白了,这就回营,还请太子稍候片刻。”
在刘据期待的注视下,任安重回北军大营中。
一刻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