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酒呢?”
於靬王哟了一声,从腰间拿出酒壶。
“这酒喝了,就算你收了我的礼物,你必须得投降我们了啊。”
“脑子有病。”苏武一把夺过於靬王手中的酒壶,咕噜噜喝了好几口。
“下次走的时候,给我留点酒。”
於靬王啧啧作声。
“行,你们那个霍去病不是拿缴获我们匈奴的美酒倒进泉水里吗?等我走的时候也把我的酒倒进这北海里。”
“霍去病那里叫做酒泉,那你这就叫酒海吧。”
苏武翻了一个白眼,将酒壶挂在腰间,抱着小羊朝屋里走去。
於靬王紧随其后。
“你这人也太失礼了,说好的礼仪之邦外交家风度何在?”
“哇,你这屋子里的羊膻味要熏死人啊,来人,赶紧给本王在外面搭帐篷,再烧点热水给这家伙洗一下,熏死本王了!”
……
后来,於靬王每年都会来一次,一次就会住上很久。
有这样一位朋友的陪伴,苏武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等过了几年后,有一年於靬王原本和苏武约定好了时间,但在约定过去一个月后,苏武却依旧没有见到於靬王的背影。
“胡人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