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也变得有些僵硬,缓了一会问道:“你中午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明明已经结婚了的男人,却毫无顾忌地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知道那张别的女人亲吻过的脸有没有用消毒液好好地洗刷一边,可是身为正妻的她却毫无立场,该死的中东结婚证,也不知道娶老婆的数量有没有上限可言!
遥雪只能对自己说,输里不输面儿!满嘴的酸楚一口咽下,硬要强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只想问问我父母的案件进行到哪了,早知道你们这么忙,我就不会去打扰你了。”
乐恩泽紧紧地盯着遥雪的侧脸,突然笃定地问:“你吃醋了?”
这时毛豆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女主人不知怎么的,一错脚,踩到了它的小尾巴上。
遥雪被乐恩泽问得慌了神,一脚把爱犬踩得呜呜直叫,立刻弯腰把它抱起,心疼地揉一揉小尾巴,不过这么一来倒是有了缓冲了余地,最起码她再抬头的时候,可以淡定从容地笑着说:“吃醋?我干嘛要吃你的醋?”
乐恩的脸变得有些阴郁,腾地站起身来,只是淡淡地说:“你休息吧。”便转身出门了。
遥雪听着屋外传来的汽车声音,知道乐恩泽又出去了,眼角突然有些发酸,可是心里却唾弃起自己没出息!
那个曾经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自己哪儿去了?遥雪很想找回节操,可是当男人走后,就不受控制地望向了窗外。
可惜疾驰的车子却不见丝毫的停留。
她能感觉出现在乐恩泽对自己的冷淡,不算无礼,但是那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冷得人心窝子都泛起了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