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手!谁让你替我更改国籍的!你这是犯罪!谁要嫁给你了!不要脸!”
男人稍一用力,就将女孩扯入了怀里:“当然了,我的小公主这么迷人,怎么会轻易的看上别人呢?一定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受伤的缘故冷落了你,害得你春心荡漾得想去找野男人,没关系,我这就回去喂饱你,让你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乐恩泽这样恬不知耻控诉,让遥雪浑身冰凉:“你身边的妹妹不少吧,去找她们好了,不要来打扰我!十八岁是很容易就过去的,你赶紧物色下一个猎物吧!”
男人笑了,一只手伸入了女孩的裤内摩挲着:“不老,还是很鲜嫩多汁的,毕竟还没有好好的使用呢。”
说话的功夫,遥雪便感到一只粗壮的骨节进入紧致的蚌肉内,不顾哪里的压迫与阻止便悍然地搅动起来。
“啊……混蛋!”
“看看,许久未用,就变得这么紧了,我的宝贝一定饥渴坏了……”在与驾驶室封闭隔绝开来的空间里,男人毫不客气地掰开了女孩紧合着的双腿,下一刻,便毫无前戏地直冲了进来……遥雪疼得一抽气,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乐恩泽根本无视她的痛楚,将她压在后座毫不客气地摇晃着结实的腰杆,用力地将那片紧致研磨开来。
而男人的手指却轻柔地摸弄着女孩的嘴唇:“叫出声来,前面听不见,身为我的合法妻子,当然得学会如何取悦她的丈夫。要知道,在法律上我是可以娶四个老婆的,如果你服侍得不好,连离婚都不必,直接给你弄到冷宫里好好地冻着。”
新社会里,听到封建残余这一套太虐心,遥雪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能够如何挑战她的心理极限了!
回溯十八年的春秋,生平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脏话的郝小姐,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憋红了脸蛋,终于爆发出了一句颇有创意的:“放屁!你这个人渣!你爸当初此就应该把你射到马桶里,一马桶冲走!”
此话一出,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孩的胸口上下起伏,被男人激起的怒意和□□交错地抽打着太阳穴的神经。
男人的目光阴沉得如同阴霾密布的乌云里射出的闪电,好半响,他才露出尖尖的虎牙,笑着说:“那你猜猜,我一会要射到哪里?”
“……”
当车子终于回到城堡时,女孩的双脚已经软得像面条一般,瘫软得面前坐起身子,被男人用长风衣包裹抱回了房间。
然后男人又吩咐人拿来了冰袋,给她敷红肿的眼睛。
“晚上有个宴会,你也要出席。”
遥雪无力地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不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大腿,然后说道:“你可是主角,怎么能不去呢?缺了你,这个戏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