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没什么精力说话了,只摆摆手,就没有再说话。
两人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就去外面。
在佛堂里,周稚京跟他分开坐,桌子上有一些经书,周稚京抽了一本翻开来看。
佣人端了茶水上来,陈宗辞喝了一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撑着头。
今天白天的事情多。
陈靖诚见过孩子遗体之后,就一直找他聊这个聊那个,商量着要不要报警,怎么调查。
郑钰薇又进了医院。
陈宗辞听的头疼,到现在耳根子才算清净,心情平和。
周稚京被他盯得看不进去书了,咳了一声,说:“你要不要抄一下经书?”
“不抄。很累。”
“追悼会怎么样?”
“就那样。”他流露出一点不快,因为陈靖善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总归还是差点什么,让他不是很高兴。
现在也不方便说什么,就这么安静的待一会也挺好。
周稚京:“你要不先休息一会?我看你是挺累的。”
陈宗辞叫佣人过来撤走了罗汉椅上的小桌子,直接就倒在了周稚京的腿上,“好,我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