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茬,司徒舜必须得问:“什么时候可以?”
她原先说了两个月的,现在也差不多了!
如果他知道,其实顺产只要满月后就可以恢复行房,大概要哭晕在茅厕里!
君九悔自己就是学医的,她能不知道?
只是想把身子养好一些了再折腾!
毕竟,她跟那些羞答答的、扭扭捏捏的女人不一样。
面对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是正视的。
并且,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憋着忍着。
如果能让她舒服,她为什么要拒绝?
还别说,爽完了之后睡眠质量都会好很多,学会享受了,那也的确是很解压的一种运动!
可她不想惯着男人,淡淡地问:“你确定要在我外公安危不明的时候,讨论这个问题?”
司徒舜一愣:“那就把外祖父救回来再说。”
他早就等着“报仇”了,在她怀着孩子的那几个月,可不要把他折磨得太惨。
只是她生产的痛,让他心里挺难受的,比起满足自己那点欲,还是她的身子更重要。
所以,一直没敢提。
其实他也问过屠苏了,但:即便屠苏对君九悔时常有微词,却是半点也不敢得罪君九悔——
先前瞒着他双胎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司徒舜认为,屠苏的话也不一定可信。
“很急?”君九悔见他一脸严肃,恨不能马上去把君魁救出来,回去后就要检验他行不行的样子,不由好笑。
司徒舜斜睨她一眼,阴恻恻地道:“我们成亲都快有一年了,都没得好好享受过!”
一开始他对她没感情,那真的不叫享受。
纯粹播种,种崽崽的一种仪式。
即便后面几次是“技术”不错,那也是跟她斗气。
后来她收了连瑛,他就没机会了。
再后来,她有了身孕,从此欢愉是路人!
可怜他夜夜抱着心爱的女人,却每天都要念清心咒!
再熬下去,他真要怀疑自己还会不会了!
君九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