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先落地,给她把随意一套的鞋后跟给拉好,道:“你对兄弟,总是比对我好一些的。若不是先嫁给了我,是不是还要在那么多表兄中选个夫婿、来个亲上加亲?”
闻言,君九悔一点儿也不客气,顺脚朝他肩膀上一踹:“有种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司徒舜:“……”
说是踢,但其实没怎么用力,他不痛不痒的。
倒是他家王妃一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
他不介意地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泥灰,笑了笑,问:“没可能吗?”
君九悔摇摇头,道:“倒也未必,一切皆有可能!”
司徒舜的笑容瞬间消失,捏着她的脚腕不让她落地,道:“真有可能?”
瞧,沉淀在骨子里的霸道这不就出来了?
“你有病啊?”君九悔没好气地道:“若能回到过去,我首先在你第一次摸上我的床的时候,就缴了你的作案工具!”
司徒舜一窒:“……”
说的也是。
压根没可能回到以前的事,哪来的“一切皆有可能”?
是他想多了。
他松开她的脚,笑问:“对别人也没可能?”
君九悔坦然道:“得长得比你好看,技术还不能比你差,不能比你穷,还不能没有权势。”
这么多条件,天底下还有几个人符合?
她悠悠说道:“当然,如果有得选,不成婚才是首选!”
司徒舜挑眉。
什么不痛快都没有了,他笑吟吟地问:“你的意思就是,我独一无二呗!”
“这么想能让你舒服的话,那你就继续。”君九悔无所谓地道。
“行,我就这么想,确实舒服!”司徒舜扶着她站起来,道:“走吧,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我命人治了一桌菜,给二舅和君逸接风洗尘。”
说着,他扶着她往外走。
君九悔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拧眉:“我已经不是孕妇了,你还当我是个残废呢?”
司徒舜顿了顿,失笑道:“习惯了。”
他的手顺了下来,牵住她的手,道:“这样总行了吧?”
也不管君九悔是否反对,手指迅速插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