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做。”
都君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的她,走路都得有人搀扶,肚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时候还叫她进宫,她不想动!
他说道:“本来是要的,身为皇帝儿媳,你要做的事多着呢。不过因为你怀着孩子,所以就都可以省了。”
反正就是一句“有孕在身、待产在即”,就可以避开很多事。
“那就行。”君九悔求之不得。
都君见她对皇家的事是恨不能半点不沾,不由问了句:“若咱们成事了,以后那些事可就都是我们俩的了。你难道也不想管吗?”
君九悔朝他看过来,张口便是:“难道不是你的吗?到了那时候,你还想拿我来当先锋呢?我告儿你,你这是肚子饿了想屁吃!”
“呵……”都君失笑出声,道:“家有悍妻,哪儿敢?”
脾气,那是真凶。
说话,也是真不客气!
做人做事,是真现实!
可有什么法子呢,他就是爱她这模样!
君九悔冷哼一声,怼道:“别笑了,就你这整容脸,僵硬得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当然不是现代的整容,但那人皮面具的束缚,的确让他的脸像整容怪一样僵硬,完全没有微表情的那种!
都君感受到了面部的紧绷。
虽然他在笑,但因为面具的拉扯,根本不允许他有笑的表情。
故而,整个一个颜面神经抽搐的样子。
君九悔撇开头。
啧啧,她还是更喜欢司徒舜的颜值多一点。
“九儿……”都君想了想,问:“在外祖父回来之前,我干脆就把这面具撕了吧?或者,到时候去接他,直接用真面目去?”
君九悔一愣,又转头回来看他。
思索片刻,没反对:“行。”
当然——
计划赶不上变化,永远是真理!
年除夕夜。
宫宴君九悔不用去,但六皇子司徒吉,总算是走了。
司徒鸣已经死了,他也不用提心吊胆。
他喜欢住在王府里,但再厚的家底,也禁不住一天一两金子的消耗啊!
更何况,过年了,他总是要去陪陪生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