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说呢?
世上所有的关系,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刀子没划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痛!
看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做个局外人,都是轻松自在的。
只有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才会知晓:原来……换了我也做不到!
想到这里,君九悔又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跟他凑合过?”
余娇娇抿了抿唇,道:“现在还不知道吧,我心里还是很膈应。什么时候不膈应了再说。”
君九悔看着她不说话。
也算是熟识了,跟她余娇娇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崔世子大概是受到宁康王的训斥,最近总想着跟我圆房。”
“那我肯定不答应啊。”
“虽然他那个心爱的女人不在了,可心里还没断干净呢。”
君九悔唇角勾着嘲弄的笑意:“呵,男人!”
男人那点事儿,是纯生理的冲动,感情和身体是能够分开的。
爱不爱,都能上。
相比之下,女人要傻一点,跟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如果不是被迫,那总要有几分喜欢。
好比君九悔她自己,愿意跟司徒舜睡,也得是图他好看、见色起意!
生活的调味剂,锦上添花,移动的解压机器!
纯纯的工具人!
余娇娇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但她在出嫁之前是受过家里的长辈教导,语焉不详地提过那些事。
一知半解的,不是很明白君九悔这话。
“不理他。”她说道:“崔家总是要传宗接代的,我倒要看看他能够顶得住压力到几时?”
“我婆婆亲手送走了世子的一个孩子,所以她不会催生。”
“这事儿,就轮到了我公公头上。”
她笑了笑,道:“有时候看崔涟吃瘪,我感觉挺高兴的!”
“行吧。”君九悔喝了一口水,懒洋洋地往后面一靠,道:“也不知道齐蓉蓉到底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她不至于忧虑,但这个人没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总是存有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