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鸣唇角微微一勾,道:“我本想一石二鸟,不想直接把这两只鸟给打成了一家亲!”
“如今,即便是蓝家被下了,但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那国师专门提及老七,不怕本殿知道这件事是那位荣王妃做的……”
“看来,是明目张胆对我的挑衅呢!”
司徒奉:“……”
没有提示的时候,他想不明白这其中利害。
但经过司徒鸣这么一说,他认真一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你说的是,君九悔那个女人?”他“嘶”了一口气,不太理解:“她隐藏着自己不好么?非要把脸露出来?”
司徒鸣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道:“不露出来给老七造势,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上位?”
“如今想来,她肚子里的娃娃,十之八九是男胎!”
“只可惜,她有点太过着急了!”
“好好怀着,等着孩子落地之后再做动作,不好吗?”
司徒奉立即明白过来:“你的意思莫非是……去把她这一胎弄了,让她生不出来!”
司徒鸣但笑不语。
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君兰溪如果失了清白,被喂下那些药物,回去后但凡与君九悔做任何争执都好,他派人潜入荣王府背后做一些小动作……
一个五个月的胎如果没了,很大的可能一尸两命!
可惜,竟被她识破了。
司徒奉又道:“可……即便是她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不还有一个十三吗?”
“十三那边,妙音护得紧。年纪太小,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徒鸣微微一叹,道:“并且,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位娘娘的手段,竟是比不过她儿媳妇的!”
司徒奉蹙眉,又抛出一个问题:“话说……这国师,怎么会帮着君九悔这么个女人呢?也不曾听说,通微国师跟妙音贵妃有什么交情啊?”
对此,司徒鸣也是纳闷的。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司徒舜的所有势力,想必已经全部都给君九悔操控了!”
至于——
他心里其实还有所猜想。
倘若司徒舜真的死了,这些人还会这么听话吗?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君九悔一介女流,的确是有点本事,可要统领司徒舜的私兵……
他还是不怎么相信!
难道,司徒舜诈死?
司徒奉哪里知道他心思有多复杂,又问:“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