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出,如果一开始她就被司徒吉给压制了,以后围着她欺负的,不知道是不是从北城门排队到南城门。
她必须踩死司徒吉,至少能杀住一半以上的人!
打脸必须快准狠,虐渣必须往死里虐!
“你!”
司徒吉震惊了!
这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这么说,说自己竟然也能说“人至贱则无敌”的!
别人都骂别人贱。
她倒好,日头都晒不黑她,她竟自黑!
敢情,这位荣王妃奉行的做人准则,就是这个?
他无语地道:“老七若是知道自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会不会棺材板都按不住啊?”
说起来,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然而,刚刚还懒洋洋坐没坐相的君九悔,却倏地站起来,扬手一巴掌朝司徒吉脸上抽了过去!
“啪”!
她不但敢拧六皇子的耳朵,还敢扇耳光!
长这么大,司徒吉就没被人打过脸!
可君九悔却抢白在前面,掷地有声地道:“我家王爷新丧,他是战功赫赫受封荣王、还为平乱而捐躯的英烈!你可以说我君九悔如何如何,可你若说我家王爷,一个难听的字眼,都别想往他身上安!”
刚才是站在“人至贱”的低谷。
现在,道德的制高点,也让她给占住了!
对君九悔而言,司徒舜代表什么?
心里,是死鬼丈夫。
对外,却是她安身立命的金字招牌!
没有任何一个做生意的,能容许别人抹黑自己招牌的。
所有人辱骂司徒舜,就等同于在她头顶上拉屎!
听到她这番说辞,银霜有些诧异,下意识看向都君。
都君目光落在君九悔脸上,虽然面无表情,眸中却多了几分欣悦!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头,微微动了动,颇有想要抚摸一下她眼角的流光的欲望。
毕竟场合不对,他摁住了心内的想法。
司徒吉被劈头盖脸一番话给弄懵了。
君九悔转头看向司徒宇,掷地有声地道:“大殿下、大皇兄!赏荷宴是大皇子府发出来的邀请,我这新丧的寡妇本不该来,却还是给了您这个面子。但很显然……”
她下巴轻扬:“我荣王府……在这十里玉潭,一点儿面子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