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柔顺的长发。

“苏洋，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你想问什么就问。”

“你说夫妻之间一般在晚上这个时间都会做什么？”

苏洋：“......”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明明他刚刚给顾清颜喝的是水又不是酒，她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当然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像他们这种纯聊天的，大概是绝无仅有了。

不过其实苏洋是一点也不着急的，他希望他和顾清颜能够慢慢来，细水长流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不过她既然都这么问了，他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那样显得他太怂了，于是他干脆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