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手拉住她:“月殊,让他在家里留宿是不是不太好?”
乔晚瑜的眉头瞬间皱起,一把甩开我的手:“你喊我什么?”
“对不起,乔总......”
“江寻,别以为自己拿下这个合同就能跟我邀功提意见。你要记住这间房子是我乔家出资买的,你一分钱都没有出过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我沉默着,对她的话无言已对。
“还有,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对我爸多嘴。”
“知道了。”
见我顺从,她缓和了声音:“行了,赶紧打碗粥端过去,小许有胃病,不能喝凉的。”
她只关心许言的胃不舒服。
却全然忘了今晚的我,同样是空腹喝了不少的白酒,会不会也很难受。
走进厨房,我将绵密顺滑的白粥舀进碗中,搁在岛台的桌上。
闻了一晚上的二手烟,我的支气管道早已经难受的不行,我弓着身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乔晚瑜有些不满意地看着我:“吵死了,非得把人咳醒了你才满意吗?”
她伸手夺过那碗粥,贴墙避开我绕了过去。
这是我家,难道我现在连在家咳嗽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艰难地喘息几声,缓缓直起身子:“乔晚瑜,那我们离婚吧。”
她的背影,明显顿住。
她冷哼着转过身,精致的眉眼微微发沉:“我已经很累了。江寻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我一字一句说着这句话,从未如此坚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