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颜霜为了盛随早就已经失了理智了，能借她的手做些能让江妩痛苦的事情，那自然是好的。

这些年，他在江妩身上来回吃了这么多次亏，这些痛苦和屈辱，他早晚会加倍还回去的。

看着颜霜点头答应，盛知南嘴角立刻扯出了一丝笑意来，伸手端起酒杯就去敬她。

其实他还真的该感谢一下江妩和盛随。

如果不是他们咄咄相逼，如果不是他们把季沐秋搞得这么惨，也许他还跟五年前一样浑浑噩噩的，跟个傻子一样，以为自己身后是盛家和季家，自己是两家不可缺少的重要纽带，自以为是的不可一世。

结果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

狠狠攥紧了手中的酒杯，盛知南再次吞下了一口烈酒，眼中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了几分。

他就等着，等着看好戏。

等着江妩和盛随彻底闹僵之后，他再动动手指，把江妩逼上绝路。

到时候，用恐惧和不安操控着她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应该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吧。

盛知南越想心情越好，不由得再次端起了酒杯，“嫂子，一切顺利。”

颜霜也是喝多了，看着盛知南敬他，笑着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眉眼之间满是情绪，“你说，我比江妩到底差哪里了？”

盛知南奉承着她，“不差，嫂子你怎么会比她差呢，你比她美，比她更有女人味……”

颜霜听着盛知南的话，冷笑着端着酒杯坐到了他的身边，轻靠着他，“你也知道，你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对吗？”

“你说我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我甚至都照着江妩的样子整成了这样了，可是他却依旧还是不喜欢我。”

“难道在你们盛家人的眼中，我们颜家就该给你们当牛做马，就只能是做奴才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