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与自己和解、并达成一致,本就是困难的事。
对于自己以后竟然会成为那种疯狂的家伙,多托雷觉得很不甘心。
不过......
看向了桌子上的文件,多托雷的好心情逐渐的恢复了。
这场名为【亵渎】的实验虽然出了些差错,走向了不可控制的一面。
这实验的多面性,又何尝不是他们这些做学者的人想要的。
要知道事件很多伟大的发现,都是在这些所谓到底不可控制、不确定的影响下出现的。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呢,阿纳托利。”
......
风起地,这是一个被群峰怀抱的谷地,无论何时走到这里,都能感受到那自由的风轻拂脸庞的感觉。
而在谷地的正中央,有着一棵巨大的橡树矗立其中。
橡树的树荫庇护着树下的七天神像不受风雨,正如曾经的温妮莎庇护着蒙德一般,不求任何回报。
据说这棵橡树是温妮沙登天的地方,所以这里也时常有人前来的缅怀这位千年前解放蒙德的大英雄。
只是今天,树下只有一位手持木琴的吟游诗人,以及一位来自于异乡的旅行者。
“你是说白洛?真没想到的你会说出他的名字呢。”
放下了手中的木琴,温迪略显意外的看向了荧。ъìqυgΕtv.℃ǒΜ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不仅摸清楚了她的底细,也算是知道了她的目的。
他本以为对方会问自己血亲的消息,亦或者邻国的【岩】之神。
没曾想她开口之后,竟是问出了白洛的事情。
“唉?你......你不找你哥哥了吗?”
派蒙听到白洛的名字之后,直接躲到了荧的身后,并且对着对面的温迪疯狂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白洛的事情。
她再也不想吃那种奇怪的果子了。
“只是对他的事情有些在意罢了。”
荧和白洛的对话,目前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身边的派蒙都不清楚。
她不清楚白洛为什么要瞒着派蒙,估计是怕这个小家伙说漏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