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一个尝试。”席勒并没有推卸责任,而是继续说:“你得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我不清楚,到底多响的门铃,才能把你们这些概念性存在给吵醒……”
“所以你索性就放了个最响的??”
“没错,当某件事频繁的在我的睡梦当中发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要找谁,而接下来,就是我该如何找到你。”
“我认为,既然你是梦神,那你一定掌控着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梦,也包括我的,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掌控这些人的梦的?”
“我很清楚,在我表层意识空间中,绝对没有你的影子,我a对于我表层的意识空间有很强的掌控能力,包括在這裡盖了330多層的思维殿堂,演化出了无数人格作为居民,搭建了许多有特殊规则的领域,我对这里的掌控细致入微,我很确定,并没有外来者居住在这里。”
“于是,我猜,你一定是在更深层的意识空间。”
“但是,我当初爲了搭建思维殿堂,把自己表层意识的地基打得非常牢固,这就导致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我没法靠自己把这层地基给撬开,这就好像要求一个人在现实世界中左脚踩着右脚上天一样困难。”
“于是,当我发现一种奇妙的药物,可以对人类的梦境产生作用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想法,我拜托我的一个朋友,将某些液体混合到一起,制造出了一种可以连通人类梦境的酒……”
“然后将我的朋友们请到了这个意识空间当中,并且借助另一位心理学家,挖通了表层意识的地基,让杰克能够跳入我的深层意识,然后一直向下挖……”
“其实,在你出现之前,我并不确定挖到底到底会不会是你的梦之国度,但现在看来我的推测没错……”
“现实和梦境一体两面,如果我思维殿堂的最高处是‘现实’,那么我深层意识的最底端就应该是你的梦之国度。”
“而我之所以要用一个门铃把你吵醒,就是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席勒看向墨菲斯,说:“一直发生在我睡梦当中的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不回答,你就打算让那个烦人的门铃一直响吗?”
“别这样说。”席勒摆摆手说:“就像你无法控制他一样,我也控制不了他,虽然我和他进行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交易,但他想去哪玩,我也无法控制。”
“那我换一个问法……”莫菲斯的语调一直带着一些冷漠,或者说是那种自闭又孤僻的人特有的抗拒交流的情绪。
“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就有办法把他弄走,对吗?”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