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微风吹过，眼前的一切包括林寒的尸体和那无数根锁链，都好像是经过了无尽岁月的蚕食，化作灰烬，消散于空中。

他懵了。

远处的身影逐渐清晰，每一声脚步都好像是踩在他的心头，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林寒。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

“你以为我中了你的幻境？”

林寒张开双臂，横贯天地的万丈佛陀明耀天空，恐怖至极的精神力，如同一片一望无际的汪洋。

而维克多，感觉他那堪比尊王境的精神力，在这股力量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叶翩舟随风飘荡。

夏虫怎可语冰？

他捂住胸口，强烈的痛楚贯穿五脏六腑，捂住嘴的那一刻，一口精血喷出，他看着手中粘稠的魔血，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向天尖的林寒。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井底之蛙！

“桀桀。”他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刚才的痛苦和恐惧都是假象，他脸上的表情逐渐癫狂，魔臂贯穿胸口，抽出来，赫然握着一颗巨大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