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的人在飞机上被人给打了，你马上调查是谁打的？给我一个说法！”

牛老太太挺直了腰板，一脸威严，毫不畏惧地冲着空姐大声说道，那气势足以能把人给镇住。

空姐赶紧过来安慰，脸上堆满了歉意的笑容，嘴里说着一些好话：“老夫人，您先消消气，别着急，可能是个误会。”

但牛老太太哪会答应，她提高了嗓门：“不行！马上叫你们的飞机长来给我查一查，我的人被人打得这么惨，我要投诉你们！”

飞机长很快赶了过来，态度倒是诚恳：“好，您先冷静冷静，我们马上调监控查一查是怎么回事？”

可当他们到了卫生间，却发现监控画面在那里就断了。

“对不起，这位老妇人，我们没有查到监控。您放心，等到飞机落地了，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的。飞机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飞机长信誓旦旦地说道，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因为他也清楚，这趟航班一直信誉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打斗的现象。

而今天站在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面前的老太太又不依不饶，他当然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卫生间的监控查找范围有限。这样吧，这位先生，您可以在机舱里边看一看是否有熟悉的面孔打的您。”

飞机长提议道。

这正符合了牛老太太的心意，她本来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跟踪蒋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