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议论声渐大。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吃了不干净的玩意儿?”
“我看倒像是害喜,难道和宋知安有关?”
“她待在摄政王府这么久,你可曾见过摄政王对谁如此上心?”
谢初尧虽听不清旁人的言语,但从众人的眼神与表情中已能察觉计划顺利,于是急忙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靠近谢砚敏,拉住了她的手臂。
随即高声道:“砚敏,你怎么了?这模样像是有了身孕?莫不是方才跳舞惊扰了胎儿?”
宋知安则直接失手打翻酒杯,一副既慌乱又窃喜的模样,连忙命人传唤御医。
叶贵妃目睹这一幕,瞥向皇帝,见其面露不悦,遂冷声训斥台下众人:“真是不懂规矩。”
尽管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尚不明了,但叶贵妃坚信谢砚敏不可能有孕,更别提是宋知安的孩子了。
幸好今日诸位都在场,否则摄政王府恐怕要横生枝节。
宋知安猛然跪下,恳求道:“贵妃,若砚敏真是怀了我的骨肉,臣愿意给她母子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