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安脸色阴郁地回到将军府。
只见谢初尧正侍奉在宋孟氏的床边。
“娘,您感觉好些了吗?”
宋知安快步进屋,伸手从谢初尧手里接过碗,却发现碗沿都有破损:“怎么用这样的碗啊。”
谢初尧眼眶泛红:“砚敏走时带走了许多东西,府里稍微像样的都没剩下。庄园的租金还没到收的日子,只能暂时凑合了。”
宋孟氏倚在床上:“早说不让离,现在可好,连个囫囵碗都没有。”
“娘!”
宋知安皱眉表示不满,拉过谢初尧的手柔声说:“你有身孕,先回去吧。”
宋孟氏立时生气:“若不是她,宋家怎会落得如此田地?将来进了宋家门,她作为媳妇,就该天天床前尽孝。”
谢初尧身子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宋知安心中不忍:“娘,初尧是公主,我们是臣子,尊卑有别。”
“谢砚敏也曾是郡主,也没见有这些讲究。”宋孟氏冷哼一声。
宋知安一时语塞,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