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他们都死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在Z国的医学实验室有一拨人闯了进去,不小心触动了我医学实验室的爆炸装置,他们全都炸死了。”
约翰说起这件事,显然比踩压秦父更愉快,一脚踢开了秦父,仰着头高兴道:“我告诉你们是谁被炸死了,是秦美玉,她太蠢了,原本我想等她换完肾,还可以留她一命,毕竟另一边的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但她竟然带进了傅家人,正好都死了。”
“谁死了?”秦沁看着约翰,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傅家的,傅寒之,你的丈夫……”
秦沁冲到叶寒面前,抬起手扇了约翰一巴掌,下一刻揪住约翰的衣领,质问他,“不可能,傅寒之不可能死!”
被打的发懵的约翰眼睛转了几圈,目光定格在秦沁脸上的时候,刚刚还嬉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杀意,抬手朝着秦沁的方向一扇,秦沁被他扇倒在地上。
随着秦沁倒地,一支枪已经指向秦沁的天灵盖。
“打我的脸,我要你去死。”约翰的侧脸印着五个巴掌印,气鼓鼓地瞪着秦沁像个蛤蟆,枪口使劲儿压向秦沁的额头。
刚刚还嚣张的秦沁瞬间怂了,头被枪口压的动都不敢动一下,看着约翰怒气冲冲的模样脸上全是讨好,“约,约翰先生,有话好好说,您拿着那玩意有点危险,咱把那玩意放下来,慢慢说。”
“你刚刚打我了!”约翰气的吼起来,声音都是哑的。
“我没想打你,我看到你脸上有个蚊子,我打的是蚊子。”秦沁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跟着蜷缩起来,大冬天哪儿有蚊子,她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蚊子?”约翰却一脸疑惑。
秦沁看着一脸疑惑的约翰,想起Z国四季温暖的气候,或者说他们那儿蚊子多呢?所以他才会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算Z国没有,约翰也才来京城,他也不知道京城有没有蚊子,而且刚刚是被她打了,脸肯定不舒服,她赶紧开口,“就是蚊子,约翰先生,你可要小心一点,京城可不比Z国,这里的蚊子很多的,而且各个都有毒,真要被咬了,得去医院的!你有没有觉得现在你的脸又痒又疼又麻?”
约翰确实感觉自己的脸不太舒服。
痒、疼、麻都有。
难道真的被蚊子咬到了。
在他的医学实验室,就养着各种各样的实验蚊,那些试验品偶尔也会跑出来一两只,咬到人的时候必须注射解药,不然性命不保。
他放开秦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觉得脸疼的很厉害,担心自己性命不保,也没时间和秦家人周旋,吩咐人守住秦家,急匆匆去了医院。
此刻安静的房间里,就剩下秦沁和半死不活、在地上打滚的秦父。
秦沁经过刚刚的事已经回过神,走到秦父身边,“你电话给我用用。”
秦父刚刚心窝窝被踩的那叫一个疼,根本就不理会秦沁,在原地“哼哼唧唧”的交换。
秦沁朝着秦父的心脏踢了一脚。
秦父更痛苦的大叫起来。
秦沁作势再踹一脚。
秦父察觉到秦沁的动作,立刻喊了起来,“别踹我了,我电话在桌子上呢!你,你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