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言茹茵这边,一直没什么动静。
苏明哲看向言茹茵,说:“我们刚才没定时间,我已经钓上来三条了,不如你来定个时间,或者你现在认输,也来得及。”
言茹茵说:“已经过半小时了,那我们就定一个小时为限,现在还剩下半小时。”
苏明哲好笑:“你确定?你可马上要输了。”
言茹茵:“那就不劳你操心了。对了,我们刚才还说彩头呢,输的人怎么样,赢的人怎么样?”
苏明哲好笑:“我看起来要赢了,如果现在由我来说的话,似乎有些欺负你的嫌疑。”
言茹茵思忖了片刻,说:“既然如此,那就我来定。”
她说着,看向娄霆霄:“你们一般都定什么彩头?”
大家都以为娄霆霄应该会护着言茹茵,在她这种明显要输了的情况下,肯定会给她一个台阶下。
谁知,娄霆霄竟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们一般都赌钱。”
“哦。”言茹茵点点头:“那就赌钱,一百万,够吗?”
她说的轻轻松松,一百万就像一百块似的。
大家也更加惊讶。
一百万对他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多。
但是也不少了。
尤其对言茹茵来说,这数额可不小,她承担的起吗?
苏明哲好笑:“倒是够了,只是,你有吗?”
他开玩笑似的看向娄霆霄:“让阿霆帮你出,那可不算。”
“不然这样赌的话,没什么意义了。”
言茹茵:“当然我自己出,而且……很可能是我收获了。”
话音落下,苏明哲那边的鱼竿又动了,他正要起鱼,站起来笑着对言茹茵说:“女人都这么嘴硬吗?”
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嘲讽。
言茹茵说:“为什么觉得我嘴硬?是因为我是女佣的女儿,还是因为我生父是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