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想，夏樱这大概是有些慌不择言了，但是两个人也并不熟悉，林晚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跟着陆瑾上了车。

陆瑾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连眉头也不皱着了，甚至连踩油门的脚都没有那么重了，一路将车开得十分平稳。

“陆总，你对夏樱是不是有什么偏见？”林晚坐在副驾驶，笑着问。

“没有。”

“你好像很不喜欢她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这句话，让林晚没有办法回答，但是，就算不喜欢，那也不用那么冷吧？而且，陆瑾对她挺热情，怎么对夏樱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陆总不觉得她漂亮？”林晚开玩笑地问，怜惜之心他总该有吧？而且夏樱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单纯，是个男人都想保护她吧？

“不觉得。”

林晚：……

“女人的容貌，只是一个辨识身份的东西，跟名字一样，没什么特别的。”陆瑾一边开车一边说。

林晚听到他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话，忍不住开玩笑道，“所以，我也一样，我的容貌，也是你辨识的东西，你也不觉得我漂亮？”

陆瑾微微蹙眉，“你除外。”

听陆瑾这么一说，林晚就更有兴趣了，“我怎么除外了？”

“你漂亮。”

林晚虽然很得意，但是还是故意问，“你刚才不是说，女人的容貌只是辨识身份的东西？跟名字一样？”

“你的名字也好听。”

林晚：？？

这难道都就是传说中的双标？

“那你觉得是现在的我好看，还是以前的我好看？”林晚歪头看着陆瑾。

她最喜欢逗他了。

大概是因为他太认真了，明明是逗他的，但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最精明的商人也有短板吗？

“都好看。”

“只能选一种！”林晚给他加了难度。

陆瑾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衡量，然后才开口，“现在。”

“以前的我哪里不好看了？”林晚继续逗他。

“不是不好看，是生命力不旺盛，”陆瑾回答得非常认真，“就像是温室里的兰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