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蔫哒哒地坐在铜镜前:“你和阿凝都起了为什么不叫我?”
“我昨夜都答应阿凝,今早要早起叫他起床了,结果他都在练习站桩了我还在睡觉……”
这让她以后怎么在阿凝面前抬得起头!
容镜拿起桌上的牛角梳,帮虞棠梳理整齐的长发:“他知道你起不来,不会生气的。”
“况且他也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今日还要赶路,你只会更累,你若真想叫他起床,等回了京城咱们成亲再说。”
“为什么要等咱们成婚?”
虞棠不解地看着容镜。
“因为咱们成婚可以适当的给他放两日假。”
虞棠嘴角微微抽搐,她必须承认,再带崽儿这一块儿,她比容镜宽容太多。
“阿凝跟着你受苦了。”
容镜:“他习惯了已经。”
虞棠一噎。
容镜将最后一缕头发梳顺:“今日穿哪件衣服?”
“没想过……”
“穿那件红色的怎么样?”
他今日的衣衫有红边,这样出去走在外面,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一对。
虞棠对衣衫很是随意:“嗯,那我待会儿换。”
虞棠梳头的时间,容凝也完成了练习。
顶着满头大汗回到屋里,容凝刚想凑到虞棠面前让虞棠帮自己擦汗。
就见容镜满脸警告地盯着他。
容凝沉默了。
他觉得他可能真是父亲捡来的小孩儿……
蔫哒哒从母亲房里里开,穿过走廊,容凝就看到正坐在屋里开始看书的春生。
春生比他大一些。
见着他脸上全是汗水,忙放下手里的书,拉着容凝进屋,用干净的帕子给容凝把脸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冬日里风大,早晨又冷,你穿的这么薄,又出了一身汗,不擦干很容易得风寒的。”
容凝鼓起包子一样软的脸:
“真的会生病吗?”
春生认真而郑重点头。
他曾经就因为早上跑步,没把汗水擦干净得了风寒。
容凝歪头,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