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收到信件的容镜皱起了眉头:“阿凝要来豫南?”
“是啊,管家和特意给我写信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不需要我担心。”
说完虞棠三分疑惑七分狐疑地看着容镜:“你真不知道?”
容镜满脸深沉:“最近各种信件太多,很多还没来得及看。”
其实是压根就没收到。
虞棠点头,她就说嘛,管家和阿凝都给自己写了信,怎么可能不告诉容镜。
肯定是容镜还没来得及看。
“不过距离过年只有三日的时间了,阿凝真的能赶到吗?”
“他们不是已经出发了吗?”
“豫南打仗,信件走得慢,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豫南了,倒是你给你兄长还有父母的拜年信送不到了。
“没事,心意到了就可以了,相信我爹娘还有兄长都不会怪我,只是珍珠那边,没办法给她写信祝贺新年。”
“心意到了,有没有信都一样。”
……
京都。
孙珍珠正跪在佛像前,虔诚地抄录佛经。
面前灯光葳蕤,窗外除了呼啸的北风,再无一丝动静。
就在此时,她听到屋顶上传来轻微的异响。
“卧槽,怎么这么滑!!”
孙珍珠抄写经书的动作一顿,她知道,虞长宁又来了……
低头继续抄写经书,连孙珍珠自己都没发现,此时的她无比期待今晚的虞长宁会给她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廊下,虞长宁弯腰将算衣摆上的雪拍掉。
他轻车熟路地将面前的窗户拉开一条缝隙。
屋里灯光点的不是很亮,只能照亮佛龛内的菩萨和跪在蒲团上抄写经文的孙珍珠。
虞棠宁没忍住,勾唇笑了笑。
他的珍珠连背影都这么好看,怎么看都让人看不够。
痴汉一般看了一刻钟,虞长宁忍不住道:“珍珠,你起来走走,跪坐时间太长,腿会麻的。”
抄写经文的孙珍珠动都不动一下。
她很想告诉虞长宁,傻子才会单纯的跪坐着,她身边是有凭几的。
“珍珠,你还有多久抄完,棠儿给我写的信到了,我还没来得及拆,你要听吗?”
孙珍珠抄写经文的笔总算停了下来。
她轻轻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笔放下,却仍旧没回头看虞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