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白洛:“白洛,我说过身多次了,你真的没必要跟着我,也没必要做我的奴婢,你不是奴籍,又生得这般出众,等陛下的赏赐下来,我再私下给你买个院子,这样你在京城无论是想谈婚论嫁,还是做个生意,都有出路。”
白洛那双杏眼看着虞长宁:“奴婢早就说过了,那土匪杀了奴婢的母亲,您替奴婢杀了土匪,那您就是我白洛的恩人。”
“我白洛一生一世都要做你的奴婢,报答你。”
虞棠眉梢轻挑。
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都是女人,她能轻易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野心和对兄长的占有欲。
虞棠手指搭在手腕的羊脂玉镯上。
她缓缓开口:“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你们不进屋,我可先进屋了。”
这话瞬间让有几分凝固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虞棠留到傍晚,用过晚饭,府里的车来接她,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刚一下车,虞棠就看到了容镜站在府门口。
她想也不想直接冲了过去。
容镜稳稳接住她。
“我不派车去接你,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打算回来了?”
“哪有,家里我的房间都没打扫,我难道要住客房吗?”
虞棠抬头巴巴地看着容镜。
其实是打扫了的。
她去看过了,还和她当年出嫁时,一模一样。
母亲每天都让人打扫,里面的衣物都会更换成京城的最新款。
容镜也知道虞棠故意在哄他开心。
虞夫人一看就很疼爱虞棠,怎么可能不让下人打扫她的房间。
“不要在门口说话了,快抱我进去,冷死了,又冷又累,尤其是腰,跟断了一样。”
容镜听着虞棠唠叨,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虞棠感觉容镜最好的一点就是事事都有回应。
“对了,兄长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叫白洛,曾经帮兄长带路,兄长还给她特意上了折子,你知道吗?”
“知道,我看到那份折子了,不过现在这些都是皇帝在处理。”
“估计要压两天才能给答复。”
虞棠微微颔首。
“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婢女?”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好像对哥哥有意思,但哥哥对她显然没那方面的意思……”
虞棠靠在容镜的肩头:“我原以为哥哥就是根木头,没想到,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容镜将虞棠放在塌上,自己则是坐在虞棠身后,贴心地帮虞棠揉着腰。
“怎么,阿棠要做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