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漱脸一红,他一个大男人说这种事情也不臊得慌。
“小姐无需害羞,您的情况有些棘手,将来怕是不易有孕。”
一听到不易有孕,张玉漱瞬间急了起来:“还请太医帮我。”
“小姐放心,我就是夫人请来为小姐调理身体的,自然会帮小姐调理好身体。”
“如此,有劳太医了,冬儿,去把我柜子里那个雕牡丹花的盒子拿来。”
等到冬儿将盒子拿来,张玉漱忙将那盛满银子的盒子塞进谢墨手里:“如此有劳谢太医了。”
谢墨也不与她客气。
他笑着收下银子。
借口回去开药,起身离开。
……
虞棠听完荷叶在厨房的遭遇,便让人去盯着张玉漱那边,在听说谢墨去了之后。
虞棠冷笑一声。
“看来张玉漱看我不顺眼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小姐的意思是说,谢太医会阶级挑拨?”
“还得着挑拨吗?”
转动手腕上的镯子。
虞棠看着桌上的桂花糕,脑子飞速转动。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绿芜担忧地看着虞棠,又转头看向荷叶。
荷叶也想不出好法子。
此次随行的奴婢多半都是心腹,并不好收买,且张家距离她们的马车有好一段距离,荷叶心头有一毒计。
可不到关键时刻,她并不想让小姐用词计划。
她目光落在虞棠身上。
“小姐你有想法吗?”
虞棠转动镯子的动作停下:“没什么想法,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位谢太医,太闲了?”
荷叶瞬间明白虞棠的意思。
“奴婢懂了,奴婢这就去做,小姐就等着听奴婢的好消息吧。”
绿芜一头雾水地看着虞棠,又看着眼睛铮亮的荷叶,她拉住荷叶的衣袖:“不是,你和小姐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荷叶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入夜。
谢墨又一次拒绝了贤妃的邀请,他摸黑进入自己的房间里。
刚一坐下,两条温软的手臂便如水蛇一样缠了上来。
“谢太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奴家等你等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