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君闻言顿感心头一阵失落。
原来是去东市下棋去了。
可为什么润琏公子不让人告诉她呢?
失魂落魄地回到二楼,她没心情再去管萧条的铺子,满脑子都是润琏手上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还给他准备了药。
至于铺子里生意萧条的事情,徐幼君已经完全抛之脑后。
到晚上,后厨推开包间的门:
“东家,今日准备的冰酪都已经坏掉了,还剩了几份,您看是倒掉还是带回去呢?”
徐幼君一愣,想起老太太那令人憎恶的嘴脸。
她果断道:“倒掉,便是喂猪,喂狗,我也不会带回去的。”
话落,她又道:“等等,先别倒掉,你给我装上三碗,我带回去。”
“好的,那明日还要按客满的量来准备冰块和其他材料吗?”
徐幼君想了想继续点头。
“今日不过是个意外,明日肯定会客满,要备着。”
“好。”
承恩侯府。
虞棠刚洗了澡,此时穿着寝衣坐在灯下缝制承诺给容镜的衣衫。
她也没想到一件衣衫竟然拖了这么久。
“小姐,徐姨娘求见。”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荷叶皱着眉头将虞棠的首饰收起。
“请她进来不就知道了,去吧,让她进来。”
徐幼君拎着食盒倨傲地进了虞棠的房间。
一进屋,徐幼君便被桌上那套晶莹剔透的杯具给吸引住了目光。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好奇地打量着那比水晶还透明的杯子,以及旁边盛着琼浆的水晶壶。
“这是什么稀罕物件,竟然从没见过。”
“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我江南的表哥从洋人手里买来的玻璃器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