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还以为她在演戏,松了手刚要嘲讽,便见自己刚刚捏过的地方留下五个鲜明的指痕。

这倒让容镜一愣。

他明明收着力道,怎么还成了这样“

虞棠揉着被容镜捏过的地方,恶狠狠地瞪了容镜一眼:“王爷要是没其他事情,妾身还要回去给婆婆侍疾,便不奉陪了。”

说完虞棠起身草草行礼,她也不管容镜愿不愿意,起身就要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容镜抓住手腕。

“坐下。”

男人强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僵硬。

虞棠不想挨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你想做的事儿,不需要本王帮忙了吗?”

“我们这种升斗小民的事情,哪里敢劳烦王爷。”

容镜看着浑身是刺的虞棠,手指轻轻在她手心勾了勾。

粗粝的手指不急不慢地划过掌心,引起阵阵酥麻,从掌心蔓延至心尖。

虞棠慌乱地想要将手撤回。

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请王爷自重!”

话音刚落,眼前一阵天晕地旋,再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容镜的怀里。

“本王不自重你又能如何?”

说着,他拉开车上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瓶伤药,轻轻涂抹在虞棠脸上。

“别动,你不想顶着这一脸的指印回去侍候你那个婆婆吧?”

虞棠说伺候婆婆不过是应付容镜的话。

可此刻这句话从容镜嘴里说出,多少遍显得有些调侃暧昧。

不过若顶着这样的指痕回去,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她拿起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痕迹,嗔怪地瞪了一眼容镜。

都怪他!

“好了,坐上一刻钟,差不多就好了,本王跟你保证,等你回到韩家,绝对让人瞧不出半点异常。”

“真的?”

虞棠狐疑地看着容镜。

“你坐在这里等一等不就知道了。”

“那我便等一等,若这痕迹不消,我便在王爷脸上捏出同样的印子。”

既然她没脸见人,容镜也别想有脸见人。

“那你要费一番功夫了。”

“说说,想让孤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