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许莽的女儿。”
“她不是王芸的女儿我也不会那么好心。”
“所以,王爷您该不会是怕了吧?”
虞棠身体往前凑了凑:“孙首辅王爷都不怕,他一个不入流的角色,王爷别跟我说怕。”
话音刚落,虞棠的额头便被弹了一下:“激将法对孤没用。”
虞棠撇了撇嘴:“那王爷到底帮还是不帮?”
“你应该知道,许莽是孙首辅手底下最重要的几条狗之一。”
“知晓呀。”
“他还是条疯狗,给皇帝办事儿的疯狗。”
“可我没让王爷针对他,我只要王爷把静贞放了就可以了。”
“那个静贞,满京城都知道她是许莽的人,孤给她脱籍,那条疯狗要从孤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话音刚落,容镜便看虞棠拿起一旁的剪刀。
“你干什么?”
虞棠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只是给王爷多一个选择,现在掉块肉,还是将来掉块肉。”
容镜:……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讨着半点好处,反而还要被威胁。
他拉住虞棠的手:“别给孤装傻,你知道孤要什么?”
虞棠脸上的松散渐渐消失,眼里也没了笑意。
“王爷该知道,我是有夫之妇。”
容镜刚要开口。
“叩叩叩”
“棠儿,你在吗?”
是王芸的声音。
虞棠挣开容镜的手快步朝外走去。
拉开房门,虞棠便见王芸一脸拘谨地站在门外。
她眼眶通红,一看便知道刚刚哭过。
屋里有人,虞棠不方便让她进来:“去亭子里坐坐吧。”
王芸不做他想,忙点头跟在虞棠身后。
坐下后,虞棠见她情绪仍难以平复,便给她倒了一杯茶:“夫人今日若是不急着回去,可以叫她在这里多陪着你逛逛。”
王芸闻言,刚止住的眼泪又有往下掉的趋势:
“不了,在我身边她会拘谨。”
她何尝不想和女儿多待一会儿。
可她能感觉到,待在自己身边,女儿会变得惶恐不安。
甚至她能感受到,女儿是怕她,甚至是抵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