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睫遮住的眸子满是阴霾。

院子里的几个女人低着头,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直到虞棠脱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

“我问几个问题,谁回答的让我满意,这只镯子就她的了。”

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首饰。

就算是出家人也不例外。

虞棠见她们的目光都落在这镯子上,出声询问:

“两年前来了一个姓周的婆子,你们谁认识。”

给虞棠开门,轰虞棠走的女人率先站了出来:“您问的可是念慈?”

不等虞棠发问,她继续道:“她是两年前来的,是两个和尚送她来的,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说是大觉寺的和尚。”

虞棠一听便知道对上号了。

“不过念慈这个人比较孤僻,她不怎么和师父师姐们说话,只闷头做事。”

“那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

女人看着那只镯子。

虞棠让青桔将玉镯递给女人。

“不知道,当年徐寨主攻占如意庵,念慈刚好在山下采买,之后我们都没见过念慈。”

虞棠内心燃起的火苗彻底熄灭。

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虞棠满脸阴翳。

偏徐禄还要往前凑:“这姓周的婆子是夫人什么人啊?”

“若是重要的话,我让人去山下打探打探。”

虞棠转头看着徐禄,良久发出一声冷笑:“你是没事情可以做吗?”

说完虞棠起身回到屋里。

碰了一鼻子灰徐禄也不气恼,她笑呵呵地就要跟上,房门却嘭的一声关上。

徐禄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心中忍不住庆幸刚刚没走的太快。

不然这门就扇脸上了。

不过这女人可真带劲儿,徐禄越想邪火越旺。

他转身朝旁边关押女人的厢房走去。

这些年他们除了打家劫舍,也搞来了不少女人。

除了那些安下心来和寨里男人成婚生崽子的,剩下的全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粗暴地踹开厢房大门。

淫邪的目光从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扫过。

最终,他的视线定在了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孩的身上:

“你,去洗洗待会儿来我屋里伺候。”

说完,徐禄转身离去。

被指定的女人则是浑身觳觫不止,眼泪不停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