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锁院门!”
“为什么?”
她如疯子般,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小丫头们不断地抽泣着:
“是,是姨娘你不让奴婢们关院门的啊。”
“是你说给侯爷留着院门,我们才不关的。”
徐幼君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小丫头们的脸上:“还敢嘴硬!”
“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
几巴掌下去,小丫头的脸已经肿得不能看了。
徐幼君却还没发泄够一般,又朝着另一个丫头狠狠打去。
可她被兰椿糟蹋了的消息早已传到了侯府的各个院落。
荷叶将消息带回到海棠苑的时候,虞棠正在抄写《金刚经》。
“小姐,这就是您说的好戏吗!”
“真精彩,真痛快!”
虞棠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
“侯爷回来了吗?”
荷叶回过神来:“赵贵已经让人去请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嗯,老太太那边是什么情况。”
“气晕过去了,王氏正在那边伺候呢。”
虞棠看着字迹干透的佛经,去了旁边的小佛堂,将那卷佛经扔进火盆里。
火光映照着虞棠半边脸,她眼中的恨意不曾消减半分。
……
韩渡听到消息后,便迅速赶了回来。
一进群芳阁,韩渡就看到头发凌乱,衣服都没穿好,满身红印子的徐幼君。
当即,韩渡便怒了。
他一个巴掌将徐幼君扇倒在地上:“贱人!”
虞棠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韩渡不停地用脚踹着地上的徐幼君:
“贱人,让你背着我偷男人!”
“就这么缺男人吗!”
“我不过冷了你几天,你便这般下贱,不如我把你卖到勾栏院,那里男人管够!”
“说话!”他弯腰一把薅起徐幼君的头发。
徐幼君被迫扬起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是侯爷。”
“以为他是我?”
他有巴掌又狠狠地扇在了徐幼君的脸上:“你跟了我那么久,而他你不过见过几面而已,你把他当成我?”
“你怎么不说是他强迫你的!”
徐幼君满脸委屈:“是他强迫我的啊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