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

办公室之内，杜清波正和常务副厅长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常务副厅有一点担心的道，“杜厅，你真的将王珊珊放了，万一秦川同志知道，有一点不好交代吧。”

杜清波有一点无奈的道，“今天上午，王书记又打电话过来了，另外，24小时的时限一到，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的杜清波，已经想清楚了，王凯明还是不能得罪，他到底是省委常委。

至于秦川这边,到时再说吧。

知道自己将王珊珊放了，他最多发几句脾气，表达一下不满，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另外，最多过一、两天秦川就回京城了。

常务副厅长道，“不过，这个王珊珊真不是东西，如果不是有一个好爹，早就进去踩缝纫呢。”

杜清波道，“慎言，慎言，这话如果传到王书记那里，那可不好。”

常务副厅长苦涩一笑。

他非常清楚，杜清波心态已经变了，以前还抱着结交秦川的心态，现在一看要二选一，已经做出了选择，开始向王凯明那边倾斜。

一会儿之后，杜清波的手机急促的响起来。

魏兴龙打来的电话，将秦川在大街上遭枪击的事情简单的汇报了一遍。

顿时，杜清波如遭雷击！

他是公安厅长，知道光天化日在闹市区发生枪击是什么性质，况且，被枪击的对象还是刑侦局的党委副书记。

完了，完了！

事情严重了。

接完这个电话，杜清波脸色有一点发白，急切的询问道，“秦川书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