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夜寒道:“不管他们喜不喜欢,反正又不住在一起,最主要的是我和芷妍结婚了。”
权少英喝光了杯子里的龙舌兰,颓废的靠在沙发椅背上,无精打采道:“我也想结婚,我儿子都快六岁了。沈清还是不肯嫁给我。”
仇夜寒脸上骄傲了,也开心了,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他笑着道:“婚宴会尽快办的,一定非常盛大,到时候请帖会送到,都来参加不许缺席。”
权少英见不惯他那高兴的样儿,道:“少给老子得意,老子现在就回去找沈清求婚,你哪天办婚宴,我一定赶在你前面。”
仇夜寒道:“行,你回去吧,你看看沈清会不会答应你。”
权少英穿上外套真走了,包厢里只剩下陆深和仇夜寒。
陆深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起身也想走,仇夜寒道:“我才刚来。”
“你的喜悦你自己慢慢乐就好。”
陆深此刻心里愁得很。
他大步往外走,没一会儿又折回来,警告道:“以后不许再吓鹿鹿,否则我让你结不了婚。”
仇夜寒道:“真是你的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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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回到别墅时,时鹿正在秦爵的房间里拿着故事书给他讲故事。等秦爵睡着后,她才熄灯从房间出来。
陆深将人扛进了房间,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时鹿闻着陆深身上的酒气,眉头蹙了蹙,臭烘烘的,喝的是烈酒。
她从陆深怀里出来,光着脚丫子抵住陆深的胸膛,“不许亲我。”
陆深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道:“嫌我?”
“酒臭。”
陆深抓住时鹿的脚踝,用了些力道,只是一会儿,时鹿脚踝上都是手指印子。
“痛,放开我。”
“给我搓背。”
陆深抓住时鹿脚踝的手没放,时鹿痛得整张小脸都皱起来。陆深这模样是没喝醉的,但他就是能借着酒耍赖。
“搓不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