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柏道:“爸爸在跟你说陆深的事。”
“陆深明明那么优秀,对我也一心一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不上他。况且他也就比我大八岁,大八岁多正常。”
秦夜柏道:“昨天不还说不嫁给他?”
“你想留我嘴巴还那么硬,我现下不会跟着陆深回国内,至少要等妈妈的病好了再说。我说话算话。”
秦夜柏撇开脸矢口否认,“我可没有留你,是你妈想留你。”
时鹿扒了一碗饭,喝完了一碗老母鸡汤,“我吃饱了,画室别忘了给我准备,我去看看妈妈。”
秦夜柏看着时鹿上楼的背影,觉得自己哪是爸爸,时鹿是他祖宗才对,对他不亲近,爸爸也不喊,还一个劲儿吩咐人,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秦夜柏心情愉悦的叫人给时鹿准备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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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鹿拿着画板和画纸进了陆深的病房。已经挂的水已经输完了一半,这瓶输完下午就不用再输了。
时鹿坐在窗边,把画板放好,上了病床扒掉了陆深上身的白色T恤,掀开被子,让他坐在床上。
时鹿还想把陆深的裤子和裤衩都脱掉,陆深用左手按住她的手,“别太过分,欺负病人。”
“你也欺负过病人啊,我脑袋都破了你也没放过我。”时鹿仰着小脸,直视着陆深的双眸,她继续道:“现在你报应来了,脱掉。”
陆深见她凶巴巴的样子,明明就生得软软糯糯的,一张甜甜的笑脸,凶起来能有多凶,也就龇个虎牙,把他的手臂咬上牙印子。
“别闹,这是在医院,被别人撞见。”陆深也不是不愿意脱,脱给时鹿看他愿意,给时鹿当人体裸男模特儿他也愿意,可是待会儿会有医生来拔针,看着多尴尬。
时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你害羞了。”
陆深搂着她的腰,温声道:“等我出院了,我就把浑身都脱干净,今天只能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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