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
阿宽的车行到半路,时鹿才发现陆深送她的追踪器忘在邮轮了,时鹿让阿宽把车开回去,她回去拿手链。
阿宽的车调头回去,到邮轮的时候,阿宽跟着时鹿一起上了邮轮。
时鹿道:“你就在外面等我就行,我进去拿就好。”
阿宽等在外面,时鹿进了房间,一路走到浴室,见手链果然放在洗漱台上,时鹿上前去拿,刚刚把手链戴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就抵上了她的头。
时鹿抬眸去看镜子,发现抵在她头上的,是一把枪。
持枪的男人一身黑衣黑裤,脸上戴着个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双眸冰冷。时鹿镇定的戴好手链,问道:“你要什么?”
男人道:“外面是不是有保镖。”
“是。”时鹿要说没有,这男人肯定也不会相信。
“向后转,走出去。”男人命令道。
时鹿继续问道:“谁派你来的?还是你冲着钱来的?你要多少,或者对方给你多少,我给双倍。”
“往后转,出去。”男人冷声再次命令道。
时鹿只好往后转,向着门口走出。出去的时候,阿宽正等着,见时鹿被黑衣男人用枪抵住脑袋立马按了耳机,低声说了什么。
男人对着阿宽道:“把身上的刀全部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退后。”
阿宽只好照做,把身上的刀放在了地上,随后举起了手。
男人继续对着阿宽道:“退出邮轮,准备一辆车。”
阿宽只好继续往后退,直到退离了邮轮。
男人对时鹿道:“往前走,下邮轮。”
时鹿只好照做,午时的太阳特别炙热,时鹿鬓间已经出了一层汗,软发全被打湿,贴在脸上。时鹿一路走下了邮轮,男人一直用枪抵着她的脑袋。
车道上停着两辆车,陆深留了三个保镖保护她。时鹿觉得这男人一定还有同伙,绝对会来接应她。
“车给我。”男人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