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道:“哪儿也没去,教授讲话完全没激情,上课就困。”
陆深道:“就你这样的还全院第一?”
时鹿道:“我聪明,天赋高,不可以吗?”
陆深将她抱起来,走上二楼,“明天我要出差,飞深圳,一个星期后就回来。”
时鹿搂着陆深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深圳的女人好看吗?”
陆深眸中含笑,进了卧室直接把门反锁,把人放在大床上,“你这醋哪儿飞来的?”
时鹿趴在床上,闷闷的,“因为你是陆深啊,你就是块肥肉,你就待在那儿,上千只苍蝇自然会飞过来。”
陆深解开了领带扔在一边,身上的黑色西装也被他扔在地上,他抱着怀中女人,吻着她的脊背,“舍不得我就直说,哪儿学的阴阳怪气。”
时鹿抓紧了身下的薄被,脸颊绯红起来,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连着声线都变了,“能不能五天就回来..”
“嗯,尽量。”
…
时鹿已然哭了好几次,眼眶红红的,累得在床上睡着不想动。陆深抱着怀里的人一直亲着时鹿的眉眼。
“我明天走了别去找时楠,听话。”
时鹿累得只想睡过去,闭着双眸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陆深低头吻着她的粉唇:“别敷衍我,你要不听,我就罚你。”
时鹿睁开了双眸,看向了陆深,陆深的睫毛很长,在昏黄的灯光下能在眼底形成淡淡的阴影,他满脸认真的看着时鹿。
时鹿伸手抚上他的俊脸,点了点头,“我听。”
陆深在她微肿的红唇上浅吻着,道:“回来给你一个惊喜,乖,睡了。”
时鹿往陆深怀里钻,在陆深怀里她睡得特别安心舒服,也很少做噩梦,她喜欢陆深的怀抱。时鹿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儿闭着眼就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身边已经没有陆深的人影了。
陆深应该走了。
时鹿睡了一夜的好觉,但脸色也并不好,总觉得睡不够,还有点想吐。她换好衣服下了楼,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桌上放着三明治、牛奶、鸡蛋、粥这几样东西。时鹿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喝了一碗粥之后就去了学校。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就一节两小时的美术鉴赏大课,时鹿浑浑噩噩的上完。她把书本收好就向着女厕所跑去。
她趴在洗漱台那儿就开始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