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觉得此睡觉非彼睡觉,她又不是没经事的小姑娘,知道陆深话里的意思。陆深这个人难招架,她没什么能拒绝的余地。陆深要怎样她就得怎么样。
强烈得控制欲有时也让时鹿喘不过气。
陆深给她碗里夹鱼,那鱼肉白嫩细腻,口感顺滑,入口没有腥味,反倒嘴里都是鱼肉的香气,让人一吃食欲大振。
“你买这个岛花了多少钱?”时鹿觉得这一定是个惊人的数字。
陆深道:“权少英的,打赌输给我了。”
“啊?”
这二世祖,也忒败家了,要不是他也顶能赚钱,权家还不得给他败光。
“你们赌的什么?”时鹿好奇的继续问道。
陆深道:“赌仇夜寒能不能把他老爹炸死。”
时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过,陆深竟然知道仇夜寒!
时鹿立马问道:“深哥….你知道仇夜寒在哪儿吗?芷妍一直在找他。”
陆深拿过桌上的红酒杯喝了一口,血红的液体入了喉间,虽然一阵辛辣苦涩,但余韵却十分醇香甜美。
他道:“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反正人没死。”
“哪儿啊?”她当年见过仇夜寒,男人个子几乎和陆深一样高,身形健硕,喜欢穿一身军绿色的休闲装,剪了一个圆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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