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摇头,道:“我不喝。”
陆深俯身盯着时鹿,右手抓过时鹿的手,把红酒杯塞进她手里,他在她嘴角轻轻落下一吻,声线低沉,话语坏得要命,“你不会以为我只有这一辆直升飞机吧,我还有一辆,不过那辆飞机后座只有座位,那太野了,你受不了。”
二十岁的小女孩儿总归嫩得紧,那架飞机飞行速度很快,遇见气流非常容易剧烈颠簸,她会受不了的。到时候她怕了,可能他得素很长一段时间。
时鹿直想推开陆深,可是陆深已经拿过了她手里的红酒一口饮尽,然后贴上了她柔软的唇。
浓烈的红酒有些苦味全部充斥在时鹿口腔,那感觉特别醉人。
陆深逼着时鹿把红酒全部喝下去,他真庆幸时鹿酒量不好,就这点酒下去,就已经够她醉的。她醉了很好,脑袋晕乎乎的,双眼迷蒙,一副能随意欺负的样子,那样子太过迷人,他喜欢时鹿醉了和他睡。
没一会儿时鹿小脸就娇红起来,那一抹绯红像满园的春色,映得含苞待放的桃花都在她这里失去了粉意。
时鹿小嘴儿红艳艳的,却亮得很,让陆深亲了想再亲。他又在嘴里饮了一口红酒,右手扣住时鹿的后脑勺给她喂下去。
唇齿间都是酒的味道,酒能让人格外兴奋,陆深和时鹿都不例外。况且这酒又烈又醉人,时鹿已经半醉,双眼迷湿漉漉的,看得陆深心潮澎湃。
时鹿双手搂着陆深的脖颈,早已露出了小狐狸本性,眼神中尽是引惑勾魂。她太灼灼生艳,原本就生得美,此刻在陆深怀里已经绽放得比花朵都要丽上三分。
陆深把红酒杯放在一旁,温热的吻落在时鹿额头上,“还记得那一晚吗?”
那晚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只专注做一件事。
反倒她对他说了几句,她离开那几天,他心里又疼又难受,还有一种强烈的堵塞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可是那晚,却缓解了他的痛,小女人确实很娇,也很辣,哪哪儿就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