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倒在角落里的男人捂着肚子艰难起身,从身上摸出一把水果刀来,那刀子明晃晃的,十分锋利,他握紧水果刀向着陆深刺来,陆深看着他丑陋赤裸的身体,脸上的怒意更甚,抄过一旁放着的插花瓶就向男人砸去。
男人被打中头部,砰的一声,插花瓶碎裂。男人脑门被打破,鲜血似一条条小蛇,蜿蜒成好几股,顺着他面门往下滑。
男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陆深脸上尽是暴戾,见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手脚被绑的时鹿,面色的戾气更甚。他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脱下了身上的西装,走至时鹿跟前,眸底闪过一抹心疼,拿西装裹住了时鹿的身体。
他把时鹿轻松地抱起来,走进了卧房。
时鹿望着陆深英俊刚毅的脸,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她知道陆深现在很生气,一时不敢招惹他。
本来他们就大吵过一架。
陆深此时满身的低气压,整个人冷得很,像只怒极之时疯狂撕咬人的狼犬,谁碰上谁倒霉。
他此刻仅剩的温柔就在手上。
陆深把时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解开了时鹿手脚上的塑料结扣。
时鹿刚刚挣扎过,那极细的塑料结扣把她细嫩的皮肤磨得破了皮,甚至有些地方直接陷进了皮肉里,陆深一解开塑料结扣,鲜血就顺着时鹿的脚踝往下淌。
陆深扯过一边的纸巾给时鹿捂住。
时鹿垂眸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陆深,从恐惧中刚刚回神不久,她哽咽出声,“谢谢…”
陆深听到谢谢两个字就来气,抬眸冷冷的看了时鹿一眼,后起身大步出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卧房门。
时鹿从来不对他客气,如今倒还客气上了。
死女人。
陆深走至客厅里,阿宽才匆匆赶来。陆深脸上蕴含起盛怒,那双如鹰隼的眸子变得冰冷残暴,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阿宽见屋内的局面立马低头道歉:“深哥,对不起。”
陆深直接一脚踹在阿宽身上,阿宽被踹退了好几步,剧烈的疼痛使他弯下了腰。
陆深怒道:“老子让你保护她你就保护成这样?把这里收拾干净给老子滚!”
阿宽低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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